「重檐」👈这是国漫/书圈/汉服圈圈名。
画风清奇腐女子,日常作死伪文艺。

【虫铁】Rosa Fenestra 8(abo中世纪AU

预警:

1.背景设定14世纪末15世纪初英格兰

2.梗有来自历史(并非同一时间段

3.与MCU相比时间轴有调整

4.人物属于漫威ooc属于我

5.私设如山


声明:

我努力去还原我心中黑暗又灿烂的中世纪,写这个AU也是一被漫威逼上了绝路二是兴趣使然。我自知没有能力面面俱到,所以欢迎捉虫。如果这篇文章有幸在茶余饭后博君一笑,白桃十分荣幸w



奇异博士出场!我们的法师担当要出没啦!











     Chapter 8






      Natasha打开木盒的一刹那,血液腥咸的气味扑面而来。


      三颗人头静静地被放置其中,溅上了凝固血液的惨白面庞上毫无安详神色,三双瞪大的眼里布满了惊惧骇然,仿佛在心脏尚能跳动时就见到了满是凄厉哀嚎的地狱。


      尽管他们的面容早已因为恐惧而狰狞,因为血迹而斑驳,年轻的男爵却无论如何都忘不了这三张脸,他几乎是在看清的下一秒就认了出来。


      尸首分家的,正是玛蒂尔达王后安插在使团中的三位眼线。


      纵使Peter已然在两天前的夜晚见识了活生生的人类变成尸体的瞬间,他却依旧被眼前更为渗人的景象惊得脊背发凉。那股寒气就这么从脚底窜上了全身,一丝一缕缓慢而无法阻止的攀爬耸动,像是一条吐着猩红信子的蟒蛇,将他紧紧纠缠。


      Peter的目光转移到了自己身前的君主身上,而他的国王陛下似乎早已对此习以为常,棕发的男人只是冷漠地看着说不出话的大使。


     “这是… 这是…”


     “这是会威胁您和另外两位绅士性命的人,”红发的女侍官心情颇佳地挂着微笑,欣赏着大使满脸的难以置信:“噢,当然,现在确切的来说是尸体了。”


     “行了,Natasha。”Steve微微皱眉,性格正直甚至有些古板的贝德福德公爵似乎不太愿意看见自己的好友戏谑这个光是一上午就受惊太多次的大使。而美艳的女侍官的回应,则是不着痕迹地朝她的公爵朋友丢了一个不留情的白眼顺带一个俏皮的耸肩。


     “不要觉得惊讶,”Tony不疾不徐地从Jarvis手上接过一封切开了火漆的信件,在众人面前扬了扬。深红色的火漆上印着的正是代表着法兰西王室的鸢尾花,而那落满了花瓣、漂亮又流畅的字母M,则将这枚玺印所有人的身份暴露无遗。


      英格兰的君主将这封有着高昂情报价值的书信当做写满了不堪文字的肮脏手帕一样,十分厌恶地丢在大使面前:


     “可怜的玛蒂尔达早对你们恨之入骨,只可惜你们的情报网都绕着勃艮第转。她对你们的杀心如此重,连这种事情都要我来帮你们发现?法兰西内部的勾心斗角,野都要撒到英格兰的国土上了。”


      他的国王背光沐浴在并不融暖的阳光下,他因为站立而能看见陛下的头顶,和那顶沉重的王冠。


      Peter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心情,他感到骄傲,却又无比难过。


      他永远胸有成竹的国王因为这羡煞无数人的头衔而必须去承担常人不可想象的痛苦与风险。可是褪去了所有铅华,他也只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血肉之躯。究竟是怎样的经历和无可奈何,才能让一个生性热爱无拘无束和自由的人,心甘情愿地被整个基督世界的尔虞我诈绑缚。


      Tony曾在那个不寻常的夜晚问他,比武时造成的伤是否还会用疼痛折磨他。Peter激动地说着不,尽管处理伤口时那些火辣辣的疼痛的确有些钻心。他在心里满腔热血地想着,在国王陛下面前,就算遍体鳞伤,他也要永远当那个能够站起来,微笑着将君主护在身后的骑士。


     只是今天,越是看见Tony从容不迫的样子,他越是能感受到真正的、煎熬着他的痛楚究竟是什么。胸口像是被巨石痛击,让他连呼吸都透着难以忍受的疼。他开始明白,自己想要成为的角色,不仅仅是一个英勇忠诚的骑士,更是一个足以知心的人,让他在自己面前放下所有防备,不再是八面玲珑甚至被迫心狠手辣的Anthony·Plantagenet,而只是一个毒舌却有着柔软内心的Tony·Stark。


     “Your Grace…”看完了信件的大使,脸色已然变得土灰。他几乎是有些木讷地吐着字,却又让自己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想对这个诉求自己祖国的贪婪君主表达一丝一毫的感谢,却又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自己的言语。


     “英格兰的诚意,看到了吗?”萨默塞特公爵冷冷问道。


     “可是,这名义上是王室的使团,承上帝垂爱的英王,”但他终究是常年游走在外交世界上的人,那名大使似乎用着对祖国对奥尔良的耿耿忠心,支撑着让自己停止了许久的头脑继续运行,尽管他有些后怕地看了一眼Rhodeies:“恕我直言,我作为大使官,全权负责整个使团,您杀了他们三人,我该从何交差…”

  

   Tony发出一声嗤笑:“你想得到的想不到的,我都帮你想全了。”


     “……”


     “法国王室在伦敦不会缺少内应,勃艮第的情报网也不会是一朝一夕就建成。Aldrich想要破坏Ivan和王室微妙的平衡简直太轻而易举了。你说是吗?我最忠诚的基德敏斯特男爵Peter·Parker骑士?好绅士,出去帮我压个人进来,你出去了就会知道该怎么做。”棕发的国王朝Peter传递了眼神,栗发的年轻男爵会意俯下了身。


     Tony凑在他耳边,用仅能两人听清的声音强硬道:“我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情景什么妖魔鬼怪都好,你只有三秒钟的时间惊讶害怕不知所措。听好了,进了会议室的门,你就必须变得心安理得和波澜不惊。”


     Peter虽然心中疑惑还是微微点头。栗发的年轻人刚想起身,却不期然被君主再次拉住了衣服,他不得不躬身倾听,而英格兰的国王这次放缓了语气:


     “我不会害你,就当一切是上帝安排给你的试炼,kid。”  


     “是的,Your Grace。”


     Peter离开前看了巡视了一眼气氛压抑的会议室。纵使是白天,这间屋子里依旧没有很好的采光,那些朦朦胧胧的光芒透过玻璃笼罩在在座的所有贵族身上,他无端感到一丝悲哀。


     刚出会议室的门,他便看见了一位身批红色斗篷有着深棕色头发的陌生男人,他的两鬓染上了几缕白发,神情庄严而肃穆。身边则是一个头被麻袋包裹的囚犯,衣衫褴褛身上甚至血迹斑驳。


     “你就是基德敏斯特男爵亟巴斯勋位骑士团御前骑士团骑士Peter·Parker?”男人的声音十分快速而清冷,甚至带着一些傲慢。


     Peter皱眉,被人直接喊出头衔和全名让他多少有些不习惯,但是出于荣誉他还是挺了挺胸看向眼前的人,语气不卑不亢:“是的,先生。”


     “很好,Tony叫我把这人带给你,顺便提醒一句,不管多惊讶都不要叫出声。”披着红斗篷的男人公式化地冲Peter一笑,转身一把扯掉了囚犯头上的麻布袋,那一头红发直直撞入了年轻男爵的眼睛。


     尽管做足了面对牛鬼蛇神的心理准备,年轻的男爵在看见了那张与死去的侍者一模一样的脸时还是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这个他完全没有记忆的男人直呼了国王的名字。Peter几乎是下意识的上前一步去确认,却完全无法找出印象中那张脸有任何相悖之处。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了问题,在他的认知里,在他绝对自信的鉴定下,那一夜Natasha的短剑直直穿透了心脏,无论是谁都不可能从死神手中挣脱。而且退一万步,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应该是完全一样的脸,何况这个囚犯的身材明显要消瘦单薄。


       不,纵使有着毫无二致的面容,这个人也绝不是他!


      “你的时间用完了,男爵,”眼前的男人突然打断了Peter的思绪,他将囚犯朝他推了一把,而红发的囚犯只是低垂着头任人动作。

 

       “你是谁?”这两天连续受到的刺激让Peter学会了如何最快的回归镇定并且锁定疑点,“为什么直呼陛下的名字?”


       身披斗篷的男人抬眼,年轻骑士的单刀直入让他眼中划过一丝讶异,“我劝你尽快把他压进去,别让Tony等太久。对你我都不好。”


       “告诉我,你是谁。”Peter知道英格兰有哪些贵族,就算不是全部人的名字和头衔都能倒背如流,但他确定,所有的爵位上都不曾出现过这个披着奇怪斗篷的男人。年轻男爵浅咖色的瞳孔中透着防备,他像是一头初见威胁的幼狮,纵使体格还未完全健壮起来,仍旧显现出强硬的气势。

       

       “Stephen·Strange。”


       深棕色头发的男人耸了耸肩,报完名字后便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开,只留给了Peter满腹疑问。

       

       时间确实超出了预计,年轻的男爵暗叫不好,他只能尽力忽略心中所有的不解,将人押进了会议室。


      “犯人已经押到,Your Grace。”


      “多谢你的帮助,My Lord Parker。”英格兰的君主语气平静,他盯着眼前寥落的红发男人,语气中带着凌冽:“名字?出生地?”


      红发男人像是在思索,像是在回忆。他脸上的肌肉在抽动了两下后,剩下的表情也尽数被抚平,终于变得麻木而空洞。过了半晌他才开口,声音沙哑而折旧,仿佛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后被强行唤醒了意识:“回陛下的话,保罗·艾克赛特,来自兰开斯特。”

         

      “你为什么要杀三位玛蒂尔达王后的大使侍从官?”


      “因为我曾向勃艮第公爵大人效忠。”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掉大使和另外两位侍从?”Tony话音未落,站在一侧的法兰西大使便惊得直朝着棕发国王的方向望去。


      “为了制造出奥尔良人杀害侍从嫁祸英国的假象。”


      Peter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不敢想象,勃艮第作为迫切的亲英派,在得知并推敲出了这样的消息后,会有什么样的动作。


      他们必定会加大内斗的力度,一方面打击自己的政治宿敌,一方面向英国表明决心。


      而英国一举拿下巴黎地区的最好契机就是法兰西内部无法调和的内乱!


      红发囚犯背书一般的语气,让栗发的年轻人更加坚信了他一定接受了洗脑,而且毋庸置疑,是被加以利用的一位替罪羊。那三个倒霉蛋必定是死在了Natasha的短剑之下,红发女侍官的隐藏身份Tony只是没有向他言明,却不代表他自己不会查个水落石出,更何况Natasha对他并没有遮掩的意思。


      又是一个勾心斗角的牺牲品。


      年轻的男爵几乎觉得脚下的地砖变得松动,他似乎只要往前迈出哪怕半步都会直接掉进无底的深渊。也许他本来就是一名死刑犯,在绝望之余听闻自己还能用这种方式将功赎罪,尽管难逃一死,却能为家中妻儿用性命赚回一笔不菲的钱财。


      “明白我的意思了么,大使先生?”Tony眼中毫无波澜。


      他失去了怜悯的勇气,只能用漠视来堵紧善良,让一切威胁都无法在他心里掀起风浪。阴谋诽谤相互勾连着在他的世界里组成不可分割的部分,像是残留在体内的刀剑碎片,被治愈的伤口包裹后纵使让人时常痛不欲生,却再也无法割弃。假若一定要生生脱离,只能让他变得血肉模糊:


      “至于他么…要杀要剐,随您兴致。”


      Peter看见那名囚犯干瘦的身躯轻微地抖动了一下。


      “是的…Your Grace。”大使皱着眉看了一眼那名红发的男人,“您是否会介意我将他带回法兰西?”


      “请便。”棕发的君主耸了耸肩,满不在乎。


      “不过鉴于他是个英国人,犯下罪行也是在英国本土,刑法的执行我觉得依旧应该由我们来完成。”克拉伦斯公爵忽然出声,他看向了棕发的君主,金色的眸子里满是忧虑和警觉。


       Peter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Vision的用意。假如他被带回法国,谁都不能保证一个死刑犯面对法兰西人提出的生命条件不会屈从求生欲,利用、背叛,贵族的世界里从来不缺少这些因素。假若用于内斗似乎还算是个不错的局面,他的陛下也一定乐于顺水推舟,只是,假若反咬英格兰一口,那就完完全全得不偿失。


       “无碍。”Tony深珀色的眼眸里是大局在握的从容,“喜欢这份诚意吗,大使先生?”


       “…是的,陛下…”


       “那么,还有一个大礼物要送给你们,这回给予的对象就不仅仅是您个人了,而是整个奥尔良党。”棕发的君主似笑非笑地看着跟前的法兰西人,“我想,您一定不会拒绝后天与我一道在上区庭院见证兰开斯特公爵Obadiah·Stane的死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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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没什么注释了2333


2.感谢食用,打滚求评论~





粮仓:风花的白桃树(●´∀`●)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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