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檐」👈这是国漫/书圈/汉服圈圈名。
画风清奇腐女子,日常作死伪文艺。

【虫铁】Rosa Fenestra 11(abo中世纪AU

预警:

1.背景设定14世纪末15世纪初英格兰

2.梗有来自历史(并非同一时间段

3.与MCU相比时间轴有调整

4.人物属于漫威ooc属于我

5.私设如山


声明:

我努力去还原我心中黑暗又灿烂的中世纪,写这个AU也是一被漫威逼上了绝路二是兴趣使然。我自知没有能力面面俱到,所以欢迎捉虫。如果这篇文章有幸在茶余饭后博君一笑,白桃十分荣幸w



过渡章,虫铁少,解释铺垫,叙述背景。

下一章,玻璃渣中就会有虫铁糖!











     Chapter 11







      Tony·Stark在一片黑暗中行走,在一个狭小却也许并不存在边界的空间里飘荡。


      这里没有轻重也察觉不到快慢,混沌、荒芜,就像是文明的曙光根本不曾存在过。


      他成了自己昏厥后意识里的浮幽.一袭宽松的白棉睡衣,没有被固定华服的绑带束缚,也没有被四下讥笑和谄媚包围。


      他是这一片虚无中唯一的光源,却望不到也照不到尽头,只是机械地向前走,如同被本能驱使,本身却没有目的也没有感想。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这么漫无目的的行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未来还需要多久才能结束,只是迈出下一步的一瞬间,突然的下坠打断了毫无变数的枯旅。


      但是令人晕眩的失重感没有在他心中激起任何惊恐的浪潮,Tony麻木任自己的发丝和衣物飘扬直至他跌落在底,四周离他三尺远后的地方依旧是一片黑暗,与他坠落前的处境并无二致。


      他的双眼空洞,像是灵魂已经被死神挂在刀尖,只剩下一具躯壳在移动。


      前进的方向在一片混沌中充满了宿命感,他毫不意外地踩到了什么。Tony低头,发现脚下凌乱的白色原是一团森森枯骨,断裂的颈椎上连着苍白的头颅,而空虚眼眶之上的眉骨处则刻上了工工整整的哥特字体——Obadiah·Stane。


      Tony的胸腔里已经失去了波动和起伏,他就着自己原本的道路而走,脚下的白骨如同秋日的枯枝败叶在他的踩踏下咯吱碎裂,化为齑粉。


      他继续走着,继续游荡,直到自身的白光再次照亮脚尖前的另一具白骨。他垂在身侧的手指毫无意识地微曲,光芒的范围却骤然变大。Tony黯淡的双眼看见一具具因为不同的死亡方式而腐化后的骨骸铺成的蜿蜒小路,那条令人毛骨悚然的道路后是他熟悉的王座,只是橡木的色泽变得破败而冰凉,像是圣母木雕上刻意又悲哀的眼泪。


      座位上放着曾经属于他的王冠,象征着君主至高无上的权力,神圣的冠冕被黑暗笼罩上一层朦胧的薄雾。


      他木然的瞥了一眼脚尖所触的第一具骨骸,她仰躺在地,看不出丰腴还是消瘦的手臂搭在前胸,侧过的头颅眉骨上刻着Friday。第二具骸骨的前半身压在第一具的小腿上,断裂的腰椎边是被破坏了的头颅,只剩下一半的眉骨上刻着Jarvis。


      在那过后是Nick·Fury和Scott·Lang,两具姿势不同的尸体共享着同样的寂静和沉沉死气。Tony一如既往没有疑惑地踏上尸骸铺垫的路,一步一步,任凭身后的白骨都随着他的步伐化为飞灰。


      不知是第几步起,他的脚下开始涌起暗红的血液,像是他最喜爱的波尔多红酒在镶满宝石的金杯中那样缓慢流淌。


      血液腥咸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间,他不为所动,继续在这黑暗的对比下苍白到耀眼的路上坎坷而行。


      他一身麻木却讽刺的坚定前行,那已被血液浸染得再不见原本肤色的双足,踩断了Sam·Willson的双趾,踏碎了James·Barnes的脚踝。


      接下来是Steve·Rogers的双腿,James·Rhodeis的膝盖,Clinton·Barton的盆骨,Pepper·Potts的侧肋。


      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被命运牵引的前进,他仿佛无法被人替代的傀儡,绳索交缠后就连如泊的浓稠血液带来的阻力都无法让一个麻木不仁者放弃。


      Natasha·Romanoff的肩胛在他的注视下被双脚毁坏,Vision·Plantagenet的脖颈也没有幸免。暗红色血液淹逐渐没了骨骸的碎片。他看见最后一具尸体之后是雕饰着金雀花纹样的王座,和之上放着的英格兰君主之冠。


      黑太子红宝石的颜色依旧闪耀,忏悔者爱德华的十字架也在黑暗和白光的交替下泛起妖异的色泽。


      他看清了,王冠的中间,赫然是一颗已经枯槁黑黯的人类心脏。


      也许这就是他丢失的东西,让他生如同行尸走肉。


      Tony低头,看到了王座前的最后一具白骨,他双手抱剑,银色的剑身上满是乌黑血迹,他只在那具虔诚的身躯前停留了一秒,便踏上了那刻着“Peter·Parker”字样的头颅。残骸不堪重负的碎裂声响顷刻间传入他的双耳。


      他终于能够触碰到那顶权力之冠,却在仅仅一厘之差时,指尖化成了四散的烟灰。


      Anthony·Plantagenet随着被血淹没的破碎尸骨一同化成了尘埃,白光在他身影散尽的同时消失,留下那一座王位、一顶王冠和一颗已经枯死的心脏在黑暗中永存。











      Tony醒来时,他尚且模糊的双眼第一件看到的东西,不是没有止境的黑暗,而是头顶绣着鸢尾和金雀花的深红色天鹅绒床幔。


      他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纵使他的苏醒就像是沐浴时沉入温水后再次浮出水面,但是梦的余音依旧缠绕得他脊背发凉。只是第一次经历,他就明了这会成为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身为国王的冷静让他清楚梦与现实的距离。只是他开始恍惚,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相比梦境也许更加可怖的现实。噩梦里的自己尚且麻木、空洞,最后甚至可以一死了之,但是现世的他却已经不再是个没有痛处可供人非议的君主。


      他愚弄了全基督教世界的人们。用强硬蛮横的雷霆手段、用层出不穷的风流韵事来掩盖自己性别的事实。


      可是他苦心经营、案牍劳形了那么多年,还清他祖辈因为发动英法战争而对贵族和商人欠下的巨债*,清扫多年王权在外造成的官场污浊*,他甚至限制了犹太人的高利贷降低了赋税*,这一切威名远扬和君恩浩荡,都抵不过一场在众人面前猝不及防的失态。


      选择当一代明君是一种错误,远比碌碌无为和十恶不赦吃力不讨好。


      假如苛捐杂税成了传统,偶尔一次的大赦天下都会换来数不胜数的赞誉,但是假若体恤民情,却一朝落下了污点和错误,等待着君主的永远只有无尽的抱怨和谩骂。甚至他多年对国家的忠诚都只能换来一支呼声日渐高涨的叛军。


      他还活着,他还必须睁着眼睛看待全世界如何讥讽他、如何背叛他、如何让他的下场惨不忍睹。


      他用背叛信仰、背弃上帝作为代价换来的二十年Beta性别,最终竟然是借由他恶行罄竹难书的仇人来戳穿、来进行迟到了二十年的惩罚。


      Obadiah成功了,他在进入真正地狱的同时,将他也生生拖了进去。


      “Tony!”Pepper的带着泣音的声线传来。原本还在门口端着梳洗用具的金发女伯爵几乎是在看见自己兄长的一刹那便掉下了眼泪,她将手中的物品尽数塞给了身后的Friday:“你终于醒了,终于…”


      棕发君主看着跪在床边握住他的手止不住抽泣的妹妹,眼里没有丝毫涟漪,只是用着虚弱却冰冷的语气打断她的关心:“Obadiah死了没。”

 

      “他死了,Tony。那天在刑场他就下了地狱,他尸首分离了,你不要再想这个魔鬼,求求你,振作起来。”Pepper原本想要强忍的眼泪还是因为Tony的问句而滑落:“叔父叔母的血仇已报,我知道你恨自己让他死那么痛快,也恨他将你…将那些事情公之于众…可是我们不会在乎,相信我,Tony,我们都不在乎。”


      棕发的君主在听闻消息后,终于将自己所有的思绪全部隐藏进一个疲惫而勉强的微笑。他伸出另一只手拭去Pepper眼角的泪水:“我恨有用吗?你们不在乎有用吗?用不着瞒着我,告诉我消息已经泄露到什么程度了。”


      Pepper红着眼眶,却咬着唇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棕发君主瞥了格洛斯特女伯爵一眼。梦中踏碎她侧肋的画面还在脑海中盘旋,他不再逼问,强作镇定移开了自己的目光:“Friday,Jarvis,把Bruce、Strange、Steve他们统统叫来,一个都不能少。”


      他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还有…基德敏斯特男爵。”


      “恕我直言,您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接见Alpha男性,Your Grace。”Jarvis躬身行礼,语气恭敬。


      “王令即刻执行,”Tony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强硬,就像他做惯了的那名Beta,傲然到甚至能给予别人Alpha的错觉。他这一演就是二十年,二十个春去秋来让一切都深入骨髓,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意外他几乎都要忘记如何做一名Omega:“还是说,你们认为王冠已经易主?”


      “陛下恕罪。”金发的侍从官惶恐俯身,只能暗中叹了一口气转身出门。


      “Tony…Vision已经下令你的房间现在只能Beta和Omega出入。你虽然服用了抑制药物,但是强行压抑的效果必然比不上活跃期前就服用…房间里的味道依旧不适合让Alpha进入啊。”


      “事到如今,接下来的路怎么走,由不得我一个人。”棕发的君主一声冷笑:“他们要是敢,就大可以试试。”


      格洛斯特女伯爵却被Tony的一席话吓出了冷汗:“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些话你虽然不爱听但我必须和你说,今日不同往昔,你不能随随便便…万一出事,岂不是雪上加霜?”


      “你说他们都不在乎我的性别,意思就是他们依旧效忠于我这个Omega君主,”Tony深珀色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波动,像是一潭寂静的湖泊:“让你如此担心,那他们的忠心原来就这么信不过?”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的忠诚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你比我更清楚他们对你的忠心,Tony。”


      “既然相信他们的忠诚,你就可以少说几句。”纵使药物抑制让他能够止住那些于他而言已然变得陌生的骚动,却阻止不了近似反噬效果的眩晕和无力。四肢百骸像是被抽干了血气,Tony只能疲惫的靠在软枕上。


      假如头顶王冠真的可以随心所欲,他倒是愿意去明白逆贼们充满幻想的渴望,只是他终究不曾为自己而活。


      他何尝不明白Pepper的担心害怕。自己瞒天过海二十年,这期间的风言风语不是没有,却从来不曾对他造成真正的伤害。就在他以为可以如此一生无忧,服用药物始终作为一个Beta掌控自己的国家,用生命来实现自己幡然醒悟后的政治理想以及不得不报的一份血仇,变数来的如此突然,让永远成竹在胸的他几乎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


      如今他已是骑虎难下。并非不信任,正是因为信任他们,信任那群哪怕被人讥笑不会审时度势也依旧矢志不渝的臣下,他才会如此不安忐忑。如果不能拼尽全力将一切再度掌握在自己手中,追随他的那些贵族就不会有一个能够善终。

  

      他是那样害怕梦境中的一切会统统实现。


      有些事情,Pepper因为各种局限只能一知半解,他却不同。这盘以欧洲大陆为棋盘的棋局,他正是头顶王冠拿着全英格兰当赌注的参与者,棋子之间的厮杀与暗流,他都一清二楚。


      如果他跌落高台,未能连根拔起的九头蛇乱党自会将他取而代之,再联合求之不得的法兰西扶植一个傀儡君主简直易如反掌。先不论法兰西内部是否会沆瀣一气反攻英格兰,国中内战的硝烟必然是要烧到生灵涂炭。他所重视的那些东西,都会成为战争中的一缕黑烟。


      他已经无路可退,只能赌上一把绝处逢生。


      每个手握重权之人都是天生的赌徒,Anthony·Plantagenet也不例外。


      十六岁时,Howard前往了诺曼底为征法事业做准备,内政交由身为王储的他与兰开斯特公爵Obadiah·Stane。那年寒冷的清秋,年轻的Tony应摄政王之请,出游在外巡视英格兰与苏格兰之前爆发过纷争的边界。


      天真的年纪还看不清叔父的野心,以为和蔼的笑容、时不时的关心和精美称心的礼物就代表着永远的伴随和友情,况且Obadiah足够耐心装作一片赤忱,而从小娇生惯养不谙世事的他看不出分毫。


      初次披挂,年轻的储君以为豪情万丈就是无人能敌,况且边界纷争早已平息良久,身边所有人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人在如此境况下还会冒然挑衅。直到边界上横出一队人马打着苏格兰的黄底红狮旗不由分说就大开杀戒,护卫队惊慌失色,纵使Tony自小习武也抵不过身边有人是内应。


      肃杀的秋日里除了冷冽的寒风便是战场上的厮杀呐喊,鲜血淋漓的景象第一次撞进十六岁男孩琉璃般的双眼。敌人攻势凌厉招招直取要害,人数劣势再有内鬼作祟,纵使他横劈竖砍也躲不过一把暗箭直中肩窝。


      混战中身为王储护卫官的威塞克斯伯爵拼死保护才得以将滚落下马陷入昏厥的他带出死地。而他之所以会轻易体力不济的原因伯爵也几乎猜到了七八分——十五六七的年纪正是会性别分化的时期。


      伯爵早在接下摄政王的命令时就心下不安。如此关键时刻派遣王储远巡边界,且不说都城内的势利鞭长莫及,出了事责任尽数推到苏格兰头上更是轻而易举。只是他的身为王储导师和护卫官,顾及Tony与Obadiah的亲密关系,担心自己进言会被视作挑拨离间。虽说Tony自然不会起疑,只是兰开斯特公爵手下的海德拉杀手们只会更恨他的一片苦心。削官罢职事小,作为这鱼龙混杂的贵族圈内真正担心且保护王储的人,失去和王储的联络才最为致命。因此威塞克斯伯爵也只能明面上沉默,私下为了双重保险提前在边界的巡视路线范围外收买了一家农人。


      只可惜上帝似乎永远乐见他人的痛苦被视为“锤炼”。


      威塞克斯伯爵所担心的事情在一个月里尽数发生——刻意为之却假装是苏格兰人的行刺,和一场因为受伤而情况更加糟糕的初次发情。


      受伤刺激的发情如此突然,甚至来不及做出哪怕一点的准备。伯爵提前在农人家里备好的抑制药物就算是不可多得的上成品,也帮不了一个已然进入了热潮的Omega。


      Anthony·Plantagenet的身份如何尊贵,那时却只能在破败的木屋里独自面对汹涌情潮和肩侧如注鲜血。情欲蒸腾下的他满眼只有地动山摇,疼痛和失血将他逼至死亡的悬崖,他只能用那完好的手臂堪堪攀着不让自己跌入死亡。


      Tony用残存的意识祈求着上帝垂怜,可木屋里粗糙的耶稣像在他眼中只剩下一片模糊。没有神谕,没有奇迹,随着他唇色的愈加苍白,腺体散发出的沉静木香也更为浓郁。


      这一切甚至让守在屋外的威塞克斯伯爵不敢随便寻医,哪怕是一个闻不到腺体气味的Beta都会因为这清俊少年的媚态而神魂颠倒,可是强行挨过情潮的前提Tony却并不具备——他受着随时都能要他命的重伤。


      农人知道这件事情非比寻常,思索再三觉得保不住人自己横竖也不得好过,他同时也揣测在走投无路之时,贵族都和他们这些难以聊生的贱民没有两样。既然上帝救不了他们,往日的狂热都会化作另寻出路的勇气。于是他豁出去,畏畏缩缩跪地向威塞克斯伯爵推荐了住在远郊能使用巫术的奇医。


      基督世界本该将这些异教分子赶尽杀绝,甚至连向他们寻求帮助的人们都视作叛徒。威塞克斯伯爵并非狂热的基督教徒,却依旧无法轻易表现自己的想法。他抬一把明晃晃的剑架在农人脖子上大骂包庇异教来进行试探。只是他还没能说完,屋内便传来了储君断断续续却足够强硬的命令。


      他要见那名奇医。他决定抛弃对困苦熟视无睹的上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试。就算手段肮脏为整个世界不容,他都要活着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生命、尊严以及阴谋的真相。


      当Stephen·Strange脱下深色的兜帽走进充盈了腺体香气的房间,威塞克斯伯爵依旧在外提心吊胆,他甚至做好了准备随时拔刀杀掉那名来路不明的医生。


      蜷缩在床上的Tony浑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气,可是他依旧用最后的意志让自己足够防备。身为Alpha的Strange在充满了诱惑的香气中镇定自若,Tony甚至闻不到他身上的体香。


      他不卑不亢的行礼,全然没有畏惧之色,也没有谄媚之情,冷静而淡然。


      Tony很想问问这个身怀奇术的医者,难道就不曾害怕救他一命反而被冠上异教之名处以火刑。当时当他的目光看见Strange胸前那颗泛着荧光的绿色宝石时,年轻的储君刹那间明白了他绝对有足够的能力避开风暴中心,默默无闻只是自甘清净。


      身材高挑的医生自怀里取出一只布袋,从中抄起些许枯叶捻在指尖。他轻声念着Tony听不懂的咒语。缭绕的烟雾便在他周遭升起,黑色的粉末自Strange修长的手指间洒落。触碰到那些粉末的瞬间,身体中的躁动便开始平息,困倦霎时席卷而来。年轻的储君在失去意识前为自己挤出了一抹笑容。


      他赌对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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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胡子兄弟的初遇hhhh,还有一部分会在下一更交代清楚w


2.关于祖辈们欠下的巨债。可以说当时金雀花王朝的国王们债品都不怎么好。敲诈手段单一,还总是久欠不还,实在还不起了就干脆驱逐借钱的犹太商人,比如爱德华一世直接把人给驱逐出境了。后来没了犹太商人,国王们只好向外国银行势力低头,爱德华三世就找弗洛伦萨的巴尔迪和贝鲁奇银行借钱,然后…自然是没还上,还把人家糟蹋破产了。历史上亨利五世自然是不会在财政方面给祖宗们擦屁股的,毕竟一开始他自己都有点儿泥菩萨过河。


3.关于官场的藏污纳垢。亨利四世是篡位国王,本身就名不正言不顺的,没什么可以送给贵族当贿赂就只能割地割地再割地,左一个爵右一个爵,赏嗨了最后把自己给玩傻了。于是他儿子只能拉下脸来做坏人,好话说尽好事保证尽,一点一点的收回权力。真是心疼亨利五世啊。


4.关于高利贷和赋税。不清楚是否限制高利贷,这只是我对亨五政务的推测。但是没有征收苛捐杂税是真的。亨利五世是个演讲家,往台上一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慷慨激昂抑扬顿挫一顿忽悠,国民们就抹着欣慰的泪水心甘情愿地交军费了…当然当时是因为普通平民都很好战,历史原因在当时人们的心里,开不开英法大战是检验一个国王英武与否的唯一标准…


5.感谢食用,打滚求评论~







粮仓:风花的白桃树(●´∀`●)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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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3     Chapter 4     Chapter 5     

         Chapter 6     Chapter 7     Chapter 8     

         Chapter 9     Chapter 10       

         番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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